在1517年,馬丁.路德(Luther)挑起了新教改革,他斷言沒有任何世俗的強權有權介入個人和上帝之間。同樣500年以後,linus Torvalds堅持沒有人應該插手於我們和CPU之間。數字改革勢在必行。
在Luther的時代,羅馬天主教會幾乎壟斷了歐洲人民的信仰,文化和精神生活。但是精神來源是來自於聖經,它超出了普通人的文化素質。聖經是在十六世紀用拉丁文所著,而這種語言僅僅只有神職人員和少數上流社會的人們才懂得。它很少被翻譯成一般的口語。
毫無疑問,這種情況對教會是很有利的,羅馬已經成功的將上帝的命令增值成為強大的經濟力量。教會勢力漸漸膨脹。甚至進一步變成了羅馬教廷的利益中心,如果滿足了羅馬教廷的嗜好,煉獄的懲罰竟可以被拿錢購買“贖罪券”所代替。
沒有人喜歡受剝削
每當一些濫用權力的精英分子壟斷了某種生活的必需品,並且要求以離譜的價格的時候,人們最終都會自己掂量其性能價格比的合理性。不管它是獲得拯救還是操作系統源代碼,當它所做所為太過分時,人們都會找到另外的方法解決問題。
Martin Luther是作為一個遠離羅馬的普通天主教牧師。他最後挑戰了整個教會學說和教皇制度的強權,但他的改革只是開始於質疑教會以贖罪券代替拯救的這種做法。這樣的平等主義和反獨裁的思想習慣最後導致了他更加普遍的主張,例如,個人良心高於教皇權威;各地基督徒的信仰自由以及翻譯聖經為普通人所能理解的語言,使他們和上帝直接通話。
更重要的是,luther希望將教會的權利返回給應該得到權利的人民大眾手中。解除了神職人員特殊地位,他宣稱牧師是“一個普通的神職人員,並不能完成特殊的職責”,傳教士主持聖禮的特殊權力在他的理論中也被解除,他認為“葡萄酒和面包都應該給人民大眾”。
Linus Torvalds與此類似,他是信息時代的改革家。象Luther一樣,他的征程開始於神職人員變成了現代的計算機科學家的時代,並且他也是在遠離Redmond(微軟總部所在地)和硅谷的勢力范圍的Helsinki大學。象luther一樣,他有一個神聖的、古怪的主意,要把中間的官僚機構全部移去,在普通人和一個更高的權力--他們的計算機--之間建起直接的聯系。
為了消除編程人員和使用者的差別,他鼓勵普通人去參與他們的計算機環境的開發。就象luther希望轉變整個的聖禮儀式的做法——即葡萄酒,面包和翻譯聖經——使其為普通人所用一樣,Linus希望消除開發者訪問操作系統的特權,堅持整個的操作系統源代碼應該免費提供給每一個在操作平台上的普通人。
就象在1521年,這個基本的想法隨著linux的問世轉變了世界——Torvalds為基於Intel計算機開發的免費類UNIX操作系統,與別的系統相比——它被認為是現存的數字世界強權的最大威脅。它很簡潔精致並且是免費的,比起Microsoft NT它的網絡被認為是比較好的而且不易崩潰。源代碼和開發環境都包括在內,只要你願意或需要,你可以自由的按自己的意願修整,增減或拓展它。這是為什麽?因為Torvalds希望把權力給你自己。因為Torvalds的上帝,和Luther的一樣,希望你和他熟得可以直呼其名。
教皇Microsoft覺得這一點都不好玩。
“狂熱的Linux信徒”顛覆了舊規則
Bill Gates緊緊掌握住對地球上幾乎每一個計算機使用者的生命而言最重要的正文——操作系統——這已經使他獲得了巨大的財富。象任何羅馬教會領域的統治者一樣,他喜歡事情象他想的那樣。他喜歡保持游戲規則不做任何改變——那是由他制定的規則,並確保可以繼續被他自己寫。能夠威脅他的王國的唯一的事情是有人出來置疑並改變這個規則——簡而言之,就是提出改革。
教皇Gates一世總是支配著“我制造的操作系統,你就要給我錢”這種游戲。直到現在,這都是城堡中唯一的游戲。但是對Torvalds這樣“給你好的操作系統並且連同源代碼——祝我們有一個美好的明天”的人們他會有什麽樣的反應呢?不再有商業動機,不再有對源代碼的鐵腕控制,不再有編程者和使用者的分歧了。新的游戲,你就是上帝。
Luther的改革不但爭得了遍及歐洲得贊成和感激,還得到了撒克遜的上流社會的支持,這些人已經對教會的苛捐雜稅和傲慢的教會官僚們感到很厭倦了。就象他們的撒克遜祖先一樣,在二十世紀數字世界的諸侯們——幸福雜志排行榜上的500家公司的技術領導者們——也對向Redmond獻貢禮和繼續保持Microsoft的科技主義的昏暗感到有些疲憊了。他們會竭盡全力去尋找可信的替代品。就象過去的luther一樣,Torvalds是任何憎恨羅馬教皇的人的寵兒——而那時候有許多人們憎恨羅馬教皇。Linux已經在很多機器上運行,並且對它繼續支持日益壯大。
歷史記錄顯示了在Luther改革進行時真正狂熱的滔天巨浪。因此,事實上,Luther的晚期花了大量的精力在平息他越來越多的追隨者們的狂熱上,這幾乎和為維護他的思想不被羅馬教會誹謗花費的精力一樣多。Torvalds的信徒顯示出忠實追隨者的特征。他們懷疑權力,但是受壓迫的記憶在他們的腦海中也很清晰,因而又略微表現出意識形態的熱誠。這種無節制的熱誠導致Luther的忠實信徒計劃更激進的拓展他們的改革,例如“可怕的屠殺”。我們也只能希望Linux的信徒有一個穩健的有節制的行動計劃。
我有幸去參加了最近在硅谷舉行的一個Linux使用團體或稱做“SVLUG”的聚會。這個團體在每個月的第一個星期三聚會,Cisco公司自願主持這個聚會。這好象足夠了——直到我意識到Cisco的司令部是有一個中等大小的城鎮規模。盡管Cisco有象迷宮一樣的布局,對我來說發現SVLUG都不是很艱難的事,我穿過停車點徘徊了大約兩分鐘後看到了一個穿著一件寫著“瘋狂LINUX信徒” T恤衫的年輕人。我想來的多麽及時,我就跟著他來到一個巨大的Cisco會議廳。我發現了一種很久遠以前有的熟悉感。三、四百個聰明的、未經世事的年輕人有著同樣的信仰,這幾乎和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他們的前輩對第一台家用電腦的狂熱程度一樣。我在二十年前已經見到過這樣的有規模的狂熱集團,它在某方面好象恢復了童年時易被感染的特點,有趣的是,它使我記起開始為什麽感到對計算機的熱愛。我的頭腦至少在幾分鐘內一片空白。氣氛被渲染的好象地下工作,對顛覆份子的嘲笑,秘密的信號和革命的詞匯。反 Mocrosoft的言論不僅僅是一種態度而且已經公開了,好象重擔已經壓在了每一個組織成員的肩上。
我想知道是否全世界的Linux聚會都是如此狂熱而又充滿活力的。我假想隨著離硅谷的距離的增加,很難有這樣的熱誠和這樣的組織,這只會在地球上最大的數字財富地域存在。
然而,現實似乎並不是這樣的。例如,丹麥的Linux用戶團體實際上比SVLUG還要大。象Luther的改革一樣,Torvalds的改革似乎拓展的更加迅速——或許是因為在那裡人們可從權力的重新分配中獲得更多的利益。
當然,Luther的羅馬教皇——或者他遺留的思想仍然存在。但是,他一定不會象他曾經做過的那樣瘋狂的攻擊異端。如果現在的改革也遵循同樣的方式,Linus的教皇也會對他的權力進行嚴肅的審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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